 
            
        而元澈我实在是太了解了,他是个不愿浪费一分一厘在闲事上的人,如今跑到这里,肯定是有不得不依靠沈云椒解决的问题。
可他是个拐弯抹角的人,做事之前总要铺垫良久,就好比他拾起报福伞之后没有单刀直入地就这个证物询问什么,而是昧着良心,放轻了声音问我,“疼吗?”
他的眼睛很黑很亮,凝视着我,让人觉得他会非常看重我的回答。
我虽然做好了他不按常理出牌的准备,还是被这个疑问句搞得一头雾水。
我拉了拉衣衫,将义肢盖住,半天只憋出去一句阴阳怪气的话,“一点也不疼,民女皮糙肉厚,而且,是我自找的。”
我说出之后就后悔,这还不如直说疼死了呢。
元澈的脸皮纹丝未动,嗯了一声竟然接了我的话,“确实是你自找的,谁让你当时掉进水里。”
“……”
我后知后觉才想起来元澈虽然是个王爷,但也是个乡下王爷,从小浸淫在乡野文化中,最擅长的就是阴阳怪气